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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惟真前幾天已經和她提過陳弦松的存在。
陸惟真答:“怎麼可能?你家陸老闆,向來心如止水,定力極強。怎麼可能談戀愛?我只想搞事業。行了,不多說了,我還要洗澡,明天上班。”掛斷電話。
那頭,許嘉來站在夜店裏,放下手機,想了一會兒,又搖搖頭。
這頭,陸惟真丟開手機,下意識又拈了顆枇杷準備剝,眼前卻突然浮現那個畫面——陳弦松把剝好的枇杷送到她脣邊,一動不動。而她低頭含住了枇杷。陸惟真愣了一會兒,只覺得耳朵又開始陣陣發燙,那熱度彷彿要暈開到她的腦子裏去。她索性丟掉枇杷,起身去沖涼水澡。
次日一早,陸惟真去上班,掐着點到的。周盈到得比她早,但是沒有再過來嘰嘰歪歪。
連陸惟真自己都沒想到,在她當了幾天刺頭兒後,和周盈的關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和諧。周盈現在每天只給她佈置正常量的工作,到點兒下班。偶爾工作沒完成,不緊急的不重要的,她丟下就走,第二天才交。周盈也不說什麼,揮揮手讓她走,好像一句話也不願意和她多說。
陸惟真不知道,有的人就是這樣。你越善良老實,越次次讓步,她越欺你,越覺得便利,便越理所當然。
而你愛理不理,你事事較真,你不輕易讓步,她反而知道你難搞,反而心裏怵了,反而不敢欺你,因爲對於誰來說,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穿鞋的怕光腳的。
不過,還是有人不讓她和諧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