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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兩人相對坐着。
陸惟真其實很想出去走走消食,可想起昨晚的枇杷姦情,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陳弦松似乎也有點走神,盯着桌面半晌後,問:“喝茶嗎?”
“嗯?哦,喝。”
“走吧。”
不在院子裏喝嗎?陸惟真跟着陳弦松,走向他的臥室,纔想起裏頭有個正兒八經的茶臺。聯想到他店裏的標價,那茶臺只怕也是鈔票堆成的。這麼一走神,人就已經跟他走了進去。
他的臥室其實算是套間,牀在裏頭,站在門口也看不到。靠門這邊的空間裏,只有茶臺、幾把椅子和一張坐榻,隔得很遠,倒沒有進入別人臥室的尷尬感。
陳弦松說:“先坐會兒,我去燒水。”他拎了把銅壺,走出去接水。陸惟真坐了一會兒,站起來,在房間裏轉悠。
陳弦松進來時,就看到她駐足在看牆上的一副畫。他把水燒上,茶葉茶具準備好,走到她身後。
陸惟真問:“這畫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