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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縫合、上藥、包紮、打封閉和消炎針、收拾行李……師父有條不紊地指揮着他,半字不提今夜發生的事,也半字不提那個女人。
後來,林靜邊終於忍不住問:“她還要趕盡殺絕?”否則他們爲什麼要連夜逃離。
師父只說了一句話:“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車又往前開了一陣,眼看要上高速,離開湘城界了,陳弦鬆開口:“靜邊,我對不住你。”
林靜邊強忍了一整晚的恨和痛,突然就泄了出來,淚流滿面:“師父,沒有!怎麼能怪你?是她禽獸不如!師父你別難過,求你別難過啊!她一定會不得好死!”
他的師父,卻只是安靜望着前方,眉梢鼻樑,下頜嘴脣,每一寸輪廓,都顯得前所未有的削瘦,前所未有的堅毅。他說:“我會親手殺她。我和她的事,以後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