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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隔着三、四米的距離,一前一後。起初他的步子邁得很大,走得很急。陸惟真身上還有傷,能量又沒恢復,跟了一陣就有點喫力,步子也變得踉蹌。但她忍着傷口疼痛不吭聲跟着。
過了一會兒,陳弦松的步伐卻慢下來一些。陸惟真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背影,鬆了口氣。
只是陸惟真想,換成自己是他,也要被氣死。先是被人情騙了所有法器,好不容易拿回來。最後想殺人報仇時,到底還是心軟放了她一馬,打算從此互不相干。
誰知轉頭就被人的媽,一腳也踢進葫蘆裏。
他還能給她水和餅乾,還給她包紮過傷口,現在還讓她跟着,沒有一劍宰了她,已經算仁至義盡。
陸惟真低頭垂首,儘量減少存在感,別讓他心裏再不痛快。
陸惟真的手機早已開不了機,也看不了時間。兩人在平原上走了很久,到了那片樹林旁,陸惟真估摸着起碼過了三四個小時,周圍的環境依然沒有一絲一毫變化,這裏沒有白天,也沒有黑夜,只有灰白。
又走了大概一兩個小時,陳弦松停下,陸惟真也跟着停下。附近竟有一個小溪,流水非常清澈。陸惟真走過去,剛想捧起來喝,就聽到他在身後說:“這裏無色的、白色的東西,都可以食用,水也可以喝。越往後,顏色越深,水也越渾濁,就不可以再喝。”
陸惟真:“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