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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觀山只是眉頭一挑,打趣道:“你的消息很靈通嘛。”
魏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沒有半點與對方調侃的心思。他暗暗想着:這朝廷要將烏盤龍王的昭星正神之位提拔到昭月正神的旨意兩個月前便已經送達,烏盤江沿岸的城鎮哪一個不是在好生修繕昭月正神應有的神廟,唯獨這烏盤城遲遲不見動靜。大燕朝的朝廷又不是擺設,哪能由着你這個知縣胡來?這樣的消息又怎能算作祕密?
想着這些魏來心頭方纔卸去的怒氣,又湧了上來,他既是不解,又有些惱怒問道:“你這樣做能有什麼用?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
呂觀山沒有回答魏來的問題,只是反問了一句:“所以在你看來,你爹當年做的也是錯的嗎?”
這話有沒有解開魏來的困惑暫且不表,但卻無疑是戳中魏來心頭的痛處。
男孩臉上的神色在那一刻有那麼一瞬間的凝固,但又在下一刻恢復了過來,他並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再做深究,便有些生硬的轉移了整個話題:“那小姐呢?你總歸得爲她想想。”
“不是還有無涯書院嗎?朝廷總歸不會爲了一個女孩與無涯書院爲敵吧?”男人顯然早已想好了退路,對於魏來的質問,他對答如流。
無涯書院與烏盤城中的雲來書院雖然都被叫做書院,但二者卻有着雲泥之別,前者是連大燕朝這般下轄四州之地的龐然大物都不敢得罪的儒道聖地,而後者卻只是一處小地界中教人讀書識字的學館而已。
魏來雖然已經足足六年沒有走出過這烏盤城了,但年幼時多少聽父母談及過這些,也明白無涯書院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但出於某種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的心理,他還是極力尋找着呂觀山話裏的漏洞:“你又怎麼知道無涯書院會願意爲了一個尋常弟子,惹惱燕國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