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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沒天賦,二沒背景,也就是靠着做事謹慎,好不容易攀上了金家的大樹,帶着自家頂頭上司的兒子在寧州邊陲外放了足足三年,眼看着三年之期將至,他也功德圓滿。回京之後,雖功勞都得落在金家公子的身上,但他多少也可靠着護主之功,混得百戶的品級,若是上面體恤一些,說不得還會賜下一枚玄冥丹,他也有機會衝擊這數年都未有走入的第三道關隘。
可偏偏這節骨眼上,卻出了禍端。
金關燕死了,單是這一點便足以他被貶爲庶民,這還得是能尋到兇手的前提下的最好結果。但有道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本想着了了烏盤城的事情便快馬回到京中給上面那位大人請罪,哪曾想那烏盤城中的小小知縣,遞給朝廷的卻是這樣一份奏摺。
更不曾想,州牧江浣水竟然敢將這樣一份大逆不道的奏摺壓在手中這麼久的時日,也不上遞。從拿到那奏摺的拓本之後,羅相武便馬不停蹄的趕回烏盤城,現在距離五月十四不過半日光景,他離烏盤城卻還有足足五百餘里的路程。
一想到這裏,羅相武的臉色如踏入十二月的京都一般,冷得徹骨。
“駕!”他又一次揚起馬鞭,用力拍打馬背。
戰馬絕塵,但連續三日的馬不停蹄,曾經神駿無匹的一線白馬,此刻也都是風塵僕僕,泥濘沾身。
但馬不能停,就像雨也不能停,也像每日去龍王廟中祭拜的魏來亦不能停一般。
這世上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活得那般安逸,很多時候對於某些人來說,停下便意味着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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