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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街的白鶴客棧外,一片死寂。
蕭牧皺着眉頭,魏來沉着雙眸,就連那位笛姓男子也是神色凝重。
他們都死死的看着宋鬥淵手中的那枚令牌——這樣的東西,放眼整個大燕也並不多,滿打滿算應當也不會超過五指之數。它的工藝極爲複雜,每一處看似細小的裝飾與紋路都是經過大師級工匠精雕細琢數日方纔製造而出,他的用料也極爲考究,因此無論是從所需花費的財力亦或者人力來說,這樣的令牌都是不可複製的東西。
而這樣的令牌不僅代表着鉅額的財富,同樣也代表着至高無上的皇權。若是細細看去,不難發現宋鬥淵手持的這枚令牌邊緣所刻有的游龍,怒目張揚,足生四爪——這是太子所持有的令牌,見此物便如太子親至。
可太子的令牌怎麼會出現在這天闕界的門徒手中?此前不是早有傳聞金後依仗着紫雲宮的關係早已與天闕界結下了祕密盟約,那此刻握着太子令牌的宋鬥淵是否表明這件之前大家公認的事情,出現了某些變故呢?
而這羣人中,瞥見此物後,最爲驚訝莫過於那位紫雲宮的衛玄了,他此番來到寧州,明面上是參加兩個月後的翰星大會,挑選門徒,可真正最重要的任務卻是接待好這天闕界來的貴客。爲此衛玄這一路上可謂小心翼翼,幾乎是到了脫口之言都小心斟酌數次,方纔能宣之於口的地步。
但饒是如此,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盯着宋鬥淵手中的令牌,腦子裏亂成漿糊。他木楞的轉過頭,看向左鳴,怔怔的問道:“先生……這是何意?”
“事有輕重緩急,此子盜我門中功法,留之不得,衛老不必擔心,屆時我自會休書與掌教解釋此事。”左鳴如此應道,語氣極爲敷衍。
衛玄皺起了眉頭,他當然想要與左鳴好生辯論一番對方如此背信棄義是何等寡廉鮮恥之事,但無論此刻已經箭在弦上的危機形勢,還是對方強出紫雲宮百倍而計的實力都讓滿心怒火的衛玄不得不壓下這抹怒火,然後低語言道:“但願到時候,左先生能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