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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口,本就陰冷的寧國侯府溫度再次下降了幾分。
葉承臺與他的夫人看向徐寒的臉色又是一變,濃重的驚恐之色頓時浮上了他們的眉梢。
“夫人乃是牧王府的旁支,算起來還是那位不知生死的牧家世子的姑姑,祝賢當年雖然只滅了牧王本族,但對於旁系這些年來的打壓想來侯爺已是深有體會,祝賢爲人如何,侯爺應當比我清楚。”徐寒娓娓言道,神態自若。
但屋內的葉承臺與婦人卻是臉色愈發難看。
寧國侯的妻子,也就是葉紅箋的孃親,喚作牧殷殷,是牧家旁系,當年祝賢鎮壓牧王府固然手段狠厲無比,但牧家畢竟家大業大,旁系或是如寧國侯這般存在幾乎遍佈了長安城,甚至好幾位親王都與當年的牧王府交往密切。
祝賢自然有所顧忌,因此只誅殺了牧家本族,其餘人等都未有追究,但這些年來卻也想方設法的打壓。
寧國侯好歹是一方侯爺,能混到這般潦草境地,與此不無干系。
“玲瓏閣近來與朝廷交惡,就差撕破臉皮,侯爺以爲以祝賢的心思他真的會如此放任侯爺與玲瓏閣關係坐實?或者說,侯爺就是再明哲保身,在祝賢的心裏,整個寧國侯府都因爲夫人的關係早已貼上了天策府與牧家的標籤,侯爺在長安城待了這麼久,這樣的道理不會想不透徹吧?”
徐寒這般說道,他臉上的笑意更甚,但看向葉承臺與牧殷殷的目光卻陰冷幾分。
葉承臺與牧殷殷在那時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駭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