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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牧殷殷在那時走上前去,有些擔憂喚道。
“這些年,都是我拖累了你與紅箋...到了現在那祝賢...”她不無愧疚的說道,對於牧家的災變,牧殷殷的心裏不可能完全釋懷,可她一介婦人,身無半寸修爲,根本無力改變些什麼,反而是連累了自己的夫家,甚至連自己的女兒也因此受了拖累。但葉承臺這些年來卻未有因此而對她有過半分的不滿,反而是疼愛有加,這讓牧殷殷心底的愧疚更甚。
葉承臺聽聞此言,這纔回過了神來。
他轉過頭卻見自家夫人此刻滿臉鬱郁不安之色,他心中一疼,趕忙將之擁入懷中。
“夫人不要多想,你我本是夫妻,榮辱與共。況且,牧王滿門忠烈,死得確實冤枉。我雖力薄,不能面聖直諫,卻也不會與那祝賢同流合污...”說到這兒,葉承臺頓了頓,他的目光一陣遊離,最後化爲了一抹決色。
“既然他祝賢到了現在還不放過我們,那我葉承臺索性拼得這條性命不要,也要保夫人與紅箋無恙!”
他這般言道,決然的聲線,在這屋內來回作響。
......
長安城的夜比起幽州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反倒是侯府的香枕羅衾讓風餐露宿慣了的徐寒有些不適,竟然是在牀上翻來覆去了好一會也未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