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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已然生出了魚尾的眼角,想着當年初見時,她的風華。然後,葉承臺眼中一抹絕色閃過,他認真的說道。
“夫人擔憂爲夫自然知道,只是夫人可曾想過我葉府爲何落到這般光景?若不是司空白收下了紅箋,恐怕那林開早就仗勢欺人,騎在了我葉府頭上。”
“夫君的意思是?”牧殷殷到底是一個婦人,一心只想着相夫教子,這朝堂之爭哪是她能想得明白的。
“無非便是因爲當年牧王府之事,祝賢永遠會對我們這些與牧家有瓜葛之人抱有敵意。長夜司在一日,我寧國侯府便永無翻身之日。之前尚且可以苟且偷生,如今紅箋入了玲瓏閣,我們便成了祝賢的眼中釘肉中刺,既然註定我們得不到長夜司的信任,那何不鐵下心來登上天策府的戰車?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天策府再勢弱,也不會任由長夜司在這大周呼風喚雨下去。夫子蟄伏這麼多年,忽然將他的弟子送入長安,若是我猜得無錯,天策府的反擊應當就要開始了。”
牧殷殷聞言,身子卻是莫名的一震。
她仰頭看向自己的夫君。
這個男人已經年過四十,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兩鬢亦生出了霜雪。
長夜司的打壓,朝政的黑暗幾乎磨平了他的棱角,早已不復當年的模樣。
但就在此刻,就在這時,就在他說出方纔那一番話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