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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公道?”這話出口,就是司空白也不由得一愣,他沉着眼眸對上了鹿先生的目光,問道:“什麼公道?”
“諸子百家,先賢千訓,敢問司空兄何道爲大?”鹿先生卻並不直言,反而沉聲問道。
司空白聽此言,眉頭皺得愈發深沉,他素來不喜這咬文嚼字的功夫,但奈何對方乃是鹿先生,他斷是不敢但這天下英雄的面出言不遜,因此,只能是沉着性子言道:“大周以孝治國,孝道可爲大。”
“那若是一人得了父母之命,聽了媒妁之言,定了婚事,此事可能隨意反悔?”鹿先生再次問道。
司空白聽到這裏,心頭微微一頓,他側眸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那位紅衣少女。
“自然不能。”他如是回應道,聲音又低了幾分。
在場諸人也在這時聞出了些許味道,目光在兩位老者之間來回遊離,隱隱間他們皆是生出一種預感,一場大戲似乎正在這時,在他們的眼前緩緩拉開了帷幕。
“我知紅箋與貴府夫子有舊,她之前的婚事雖然聽從父母之命,但有道是師者爲父,我這做師父的難道就沒有資格爲她尋一個更好的歸宿嗎?”司空白並非愚笨之人,若到了這時,他還聽不出這鹿先生的來意,那這太上長老的位置他豈不是白坐了這麼多年?
在他看來,已經到了末路的天策府忽然到來,所謂的無非便是阻止葉紅箋與祝龍起的婚事,以此分裂長夜司與玲瓏閣的聯盟,爲天策府爭取一絲喘息之機。可惜的是,他與長夜司合作的心思已決,豈能因爲鹿先生的隻言片語便作了罷?
“自然可以。”可鹿先生在那時卻極爲坦率的點了點頭。“司空兄身爲紅箋的師父,想要爲她謀個歸宿,這樣的心情,老朽當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