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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羣人大約聚集了二十餘人上下,爲首的老者似乎也注意到了徐寒的目光,竟是朝着他微微點頭致意。
這倒是出乎了徐寒的預料,長夜司在大周的勢力人盡皆知,他與鹿先生在這裏等候的光景裏,大多數官員對他們都是避之如猛虎,唯恐沾上點關係,惹火燒身,這名爲張相的老者倒是與衆不同。
“長夜司隻手遮天,這位張大人雖然不敢與祝賢對着幹,但多是於朝中還是有些話語權,不過分親近祝賢,也不可以疏遠,相比於滿朝趨炎附勢之輩,也算有些風骨。”鹿先生的聲音再次響起,徐寒聞言暗暗點頭,能在權勢滔天大周朝廷依然保持自主,這一點便可看出這位老者的手腕何其了得。
徐寒也在那時朝着那老人頷首致意,隨即便收回了目光看向另一處,人數最爲衆多的一方。爲首的同樣是一位身着黑色蟒袍之人,只是年紀相比於張相卻要年輕許多,約莫四十歲上下,面容剛毅帶着些許陰沉之色,但從臉上的輪廓卻隱約可見與那位張相大人頗有幾分相似之處。
此刻他與身後的一羣人正面色沉寂的對着那道空懸的龍椅而站,目不斜視,似乎對於周遭一切都並不關心。
“大周御史大夫,張相侄兒張洞寧,祝賢朝中犬牙。”鹿先生極爲適時的爲之解惑。
“嗯?”徐寒聞言一愣,只是心頭的疑惑還未升起,鹿先生的聲音便再次響起。
“一畝三分地尚且足以讓兄弟反目,父子成仇,何況這位極人臣的滔天權柄。”
徐寒頓時明曉,他也不再在那位張洞寧的身上注目,轉頭便望向人羣的最後一方,亦是人數最爲稀少的一方。
這一方不過五六人,並無特別明顯的主次之分,皆是鬆散的站在一側,對於徐寒投來的目光坦然受之,卻也不曾表現半分好感或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