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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裏有意相激的味道自然是毫不遮掩,甚至爲了讓自己此言顯得更有說服力,這南宮靖還在那時風情萬種的瞟了徐寒一眼,眸中秋水好似要滴出來一般。
“是嗎?說起來以往也是,總是有那麼些半老徐娘盯着我家夫君不放,不過姐姐放心,我這夫君雖然花花腸子多了些,可這些庸脂俗粉他大抵是看不上的。”葉紅箋眯着眼睛回應道,那語氣與神態倒是與這南宮靖親暱到了極致。
可是饒是反應遲鈍的方子魚也聽出了二人之間的火藥味,說起來也恐怕只有那年紀尚小的蘇慕安歪着腦袋,依然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南宮靖自然也聽得出葉紅箋這話裏的指桑罵槐,她的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壓下了心底的怒氣再次言道:“對了還不知道紅箋妹妹姓氏,莫不是與那位大夏的葉紅箋同名同姓?加上徐公子與那位少府主的巧合,妹妹與公子二人說起來還真是天作之合啊...”
“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已經是夫君的妻子,自然是隨夫而姓。”可是無論這南宮靖如何相逼,葉紅箋都是應付自如,卻是不給她抓到半點的紕漏可尋。
南宮靖也看出了這葉紅箋的不凡之處,她皺了皺眉頭,終是收起了這樣的心思。
雖然未有得到葉紅箋的親口承認,但今日前來,因爲方子魚的一時不察,她所收穫到的東西已經不少,若是她願意大可稟明執劍閣,想來再如確鑿的證據下,徐寒等人的處境自是不會如以往那般輕鬆。念及此處,她微微一笑轉頭看向了徐寒:“徐公子可願出來一敘。”
徐寒大抵也猜到了這南宮靖恐怕是想與他攤牌,他只能朝着葉紅箋遞去一個稍安勿躁的眼色,這便沉着眉頭與那女子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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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大人好歹也是執劍閣的七線金袍,何事直說便可,如此行事,未免太作踐自己了些?”來到那府門外,徐寒便皺着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