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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不多言語,伸手號脈。卻發現陳安晏體內病情複雜,神情也越來越凝重。
丁堅忍不住急道:“神醫,如何?”
薛啓堂輕揮右手阻止他繼續發問,反而是在露臺之上來回踱了幾步,嘴裏還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丁堅心中焦急,以往那些大夫在望聞問切之後,要麼直言無藥可醫,要麼只是當做一般感染風寒那般,開些驅寒進補的方子,薛神醫這般表現卻是第一次看到,就連陳安晏都睜了雙眼瞧着他。
丁堅正欲再次發問,薛啓堂卻是先出了聲:“我十歲起便開始坐堂問診,雖說最近這些年我行走於名山大川以求草木,但期間也爲不少鄉間村民義診,我自問並非好問家長裏短之人,只是事關病因,我想問幾個問題?若是不方便說,你不答便是。”
“神醫但說無妨。”丁堅忙答道。
薛啓堂捋了捋鬍子道:“請問小公子的病是出生時便有還是幼時感染所致?”
陳安晏對自己的病因也很好奇,便也瞧着丁堅。
丁堅略做思索,正聲說道:“應是出生後感染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