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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晏卻是沒有答話,反而問道:“方纔神醫言道,曾聽說晚輩聰慧,可晚輩昨日才與神醫初次見面,神醫從何聽過晚輩?”
他自然覺得十分奇怪,自己鮮少出門,別說是在杭州府,就是在這蘇州府,知道自己的也並不多。
就算是在這太白居附近,大多也只是知道這裏有位染疾的大公子,卻是不知薛啓堂所言地聽聞之事是從何說起。
薛啓堂再次苦笑道:“果真什麼都瞞不住你。”
原來昨日,薛啓堂從觀潮亭出來地時候,正好遇到了隔壁趙公公一行。
那位之前中毒的公子,跟在趙公公一旁,看上去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只是或許是因爲放了些毒血,臉色有些發白。
而看他們地情形,似乎跟薛啓堂一樣也並沒有用過晚膳,卻是不知爲何也到那時候才離開。
因爲平時前來觀潮地遊人大多在申時前後便回,很少有人會在這裏留到戌時以後。不過隨即他也猜測,可能是那個小公子身體嬌弱,中毒初愈之下,不便立刻舟車勞頓,是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薛啓堂看這一行每個人地神情都似乎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