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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一年的俸祿也就十幾二十兩,這一牀棉被就抵得上他兩年的俸祿!
另外兩個獄卒更是隻有十兩左右。
陳安晏見他似乎相信了他的話,笑着說道:“這可是瑞慶祥的東西,自然貴着呢!”
他在太白居的時候,丁堅就替他買的瑞慶祥的棉被,所以他自然十分熟悉。
“瑞慶祥?這倒是說的過去了!”
牢頭喃喃自語說道。
瑞慶祥的名頭他自然聽過,只是那裏的綢緞一尺就要一兩以上,穿得起的大多都是王公大臣或是富商巨賈,對於他這樣的“官”,就有些觸不可及了。
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再次問道:“昨日我等飲酒之時已經不早,這瑞慶祥還沒有打烊?”
昨天另外兩個獄卒收拾完牢房,三人開始飲酒的時候已經過了酉時,按照他們的酒量來看,喝完兩罈燒刀子,大概已經過了戌時。
京城雖說繁華,但到了這個時辰,還在打開門做生意的也只有酒樓、妓院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