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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兵點了點頭:“我覺得牛縣尉說的對,可是我沒有父親。”
當一切準備就緒,已經是日上竿頭。
顏白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給屁股上被砍了一刀的那個兄弟做縫合。
我們經常說:你儘管努力,剩下的一切交給天意。
顏白也在拼了命的去努力,但是這一切卻不敢交給天意,畢竟這都是命,這都是活生生的人。
雖然不管救不救,這些傷口該發炎的依舊會發炎,能扛過去的還是能扛過去,但是既然選擇了動手,那就選擇了承擔責任。
清洗傷口,颳去腐肉,再清洗傷口,顏白心裏很清楚,沒有很嚴密的消毒手段,這麼做感染的風險依舊很大,但就對目前的環境而言,這麼做確實是最好的手段,如果何醫正也在,那麼輔以中藥,那絕對又是另一個結果。
府兵是大唐最好的一羣人,他們勇猛,他們無敵,他們能征善戰,他們把大唐鑄造得光彩無比,他們就像是神一樣,可在長針穿過他們的皮肉,他們渾身也會顫抖,畢竟這種手段實在是太駭人了。
看着大牛拉着一根碗口粗的金銀花回來,顏白緊張的心情稍稍好了很多,他忍不住心想,這金銀花要是能說話,定會說:大牛,這和人沾邊的事兒你是一件不做啊,你摘花就行,你連根拔起是個啥意思?
一個人實在忙的夠嗆,顏白試着讓藥童搭把手,這些孩子十一二歲,卻沒有十一二歲還有的活潑,他們眼裏只有活,往往你一個眼色或是一個動作,他們都知道要做些什麼,想了想,顏白覺得可以把自己的這些東西教給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