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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剛落山,武德殿內的兵法學習隨着太陽的落下落下了一天的帷幕。
衆位禁軍統領相互揮手告別,衆二代也笑呵呵相互揮手告別,兩撥人就像還沒相交的涇河和渭河,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衆人都走了,顏白一個人來到武德殿一側的空地,豎起箭靶,測好距離,一個人默默的搭弓引箭,射完一壺箭。
走過去撿回來,然後再次搭弓引箭,一次又一次,循環往復。
手指流血是真的疼,尤其是在汗水的入侵下,這個疼被無限的放大,顏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拼,他只知道在騎射這一塊在這一百多號人裏他是最最差的一個,徐世績都這麼說了。
都說老天拿走了你一部分就會給你另一部分補償,也可說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可惜到目前顏白還沒有看到自己的補償和窗戶在哪裏,所以說這不公平,既然不公平那就要做笨鳥,爭取能飛起來的笨鳥。
練完一百支箭,最好的成績是十中四,但是還有兩次是瞎碰的。
翻過身,看着準備與落日爭輝的明月,顏白無奈的苦笑,果然還是欲速則不達啊,淡淡的月圈突然消失不見,眼前卻突然多了一個大叔的臉,顏白皺着眉頭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是誰,可卻偏偏卻又股子熟悉的感覺。
“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