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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顏白覺得也不用留情面了,這些人都老油條,給了數次留臉面的機會反而說自己不懂規矩,好吧,那就按照規矩來吧!
顏白從懷裏掏出昨日寫了大半夜的筆記,抬起頭:“哪位是汗俊明?”
人羣慌忙中又出來一個人,彎腰拱手道:“小的是。”
顏白瞅着這汗俊明笑道:“武德八年,保寧坊一人羊丟了,縣衙懷疑是被王某偷了,成了被告!可是呢,這個王某癱瘓在牀已經三年沒有動彈,然後你們去把大業坊把另一個姓王的年輕人給抓了。
這個王某和癱瘓的王某沒有絲毫的關係,親戚都算不上,可你們呢,說啥,說他跟被告的王某三百年前是一家?當初我聽的時候我以爲是開玩笑,結果你們還真的就把人給抓了進去。
因爲沒錢,把人給關了一年,前幾天給放了出去,好好一個二十出頭的壯小夥子被折磨成了一個滿頭白髮的殘廢,之所以遭受這麼大的苦難我聽說是沒給你汗俊明使錢?這他孃的還是在皇城天子腳下,看看你做的這些齷蹉勾當!”
“顏縣尉…我…我…”
顏白揮揮手:“別你了我了,我今兒不是又不是來審案的,也不是來聽你辯解的。”說着,轉過頭看向了鄭阿四:“鄭阿四,你會打行刑棍嗎?”
鄭阿四抱拳出列:“小的也曾在軍營裏當過輔兵,見過一些,也學了一點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