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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矇矇亮鄭阿四的媳婦鄭張氏就起了牀。
她先是把牀輕輕地挪開,露出一個被牀腿遮住的小洞,伸手在裏面攪了攪,銅板嘩啦啦響,她美美地抓住一大把銅板擱在懷裏衣服上使勁地搓啊搓,洞裏潮容易生鏽。
覺得差不多了又把銅板一個個地放到了洞裏。
她把牀又輕輕地抬了回去,然後坐在牀上美美地想了一會兒。
眼看時候差不多了,趕緊收拾了起來,打開煤爐子風門,拿出兩個三角鍋盔放在爐子邊上,洗漱完後餅子也熱了,把竹節做的水壺裏加了點豬油,加了點茶末蒜泥,又擱了點鹽疙瘩。
今天要多幹點活兒,不加點鹽巴下午幹活就沒勁兒。
倒上熱水,晃了晃,跨在身上,掩上爐子,拿起鍋盔一半塞到懷裏,懷裏的是晌午的午飯,咬在嘴裏的這一半是早飯,落上鎖就出了門。
出了坊門,正巧和值夜班剛回來的鄭阿四剛好碰頭,鄭阿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幹活的時候嗓門小點,老劉的媳婦都告狀了,說你總是吼他!你們那一個伍你是頭,當頭的心胸得大一些,免得人嚼舌根子!”
鄭張氏聞言冷哼一聲:“幹個活總是喊腰疼,沒事兒總喝水,最近蜂窩煤賣得緊俏,她不幹活我不吼她吼誰!別的伍每天結束能有獎錢,她一個人害得我們獎錢都沒有,她還好意思告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