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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童館主少時家貧,靠着自己的努力,才創下了永安武館這偌大的家當,本以爲館主會是聰慧之人,卻不想心智如此低劣。”
“這封血書,你寫得,我也寫得。是不是我找到一具屍體,再找人寫出一張有館主名字的血書,那館主也是殺人兇手呢?”這時李丹青身後的夏絃音邁步上前,如此言道。
“依照我武陽朝的律法,這等東西連證物都算不上,單憑此物,館主就敢派人來學院鬧事,我勸館主還是不要自欺欺人了!”
“論律法,在下一介武夫,自然沒有夏司命知道得清楚,但這東西夏司命說他完全沒用,卻也未免言過其實了吧?”童越老奸巨猾,完全不似宇文冠那般會被夏絃音天鑑司少司命的身份所唬住。
他笑着說罷,又看向李丹青言道:“如果說這東西作爲不了證據,那敢問李世子,前日我館中兩位弟子死時,也就是卯時以後你在哪裏?”
李丹青一愣,看向一旁的夏絃音朝着她使了個眼色。
夏絃音見狀下意識的就想要說些什麼,但話還未有出口,身子卻又一頓。
她記得真切,那日她給李丹青佈置了揮劍數千次的功課,但這個傢伙練到一半就跑了出去,她確實不知道對方在何處。
當然,她並不認爲李丹青真的有殺死兩位武館學徒的本事,只是身爲天鑑司少司命的職責使然以及從小父親耳濡目染的教導,養成了她有些時候不知變通,近乎迂腐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