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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山之福?”楊通聞言氣得是吹鬍子瞪眼。
“李丹青是什麼貨色,你我都清楚得很!能破獲永生殿要案,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豈能一概而論!?”
“大風院如今在他手中,別說是欠款了,就連永安武館現在都被他收了回來,咱們還有什麼理由趕他走?張院長既然覺得那位世子爺如此傑出,等到十餘年後,他繼任了山主之位,到時候那一聲山主就勞煩你張囚叫得比我大聲些,免得我楊通老眼昏花,到時候衝撞了他,落得個晚節不保的悲慘下場!”
依照着陽山的規矩,大風院的院主便是陽山下一任山主的繼承人。李丹青若是個尋常弟子,衆人一時那他無可奈何,那也就暫時作罷了,可他是大風院的院長,一旦真的讓他站穩腳跟,他們四大學院日後還要奉這麼一個外人後生爲山主,一想到這裏,在場衆人除了那位宛如面癱的張囚之外,都紛紛臉色古怪了幾分。
“楊院長心頭的不滿,張某能夠理解。但要發火也要找對人,畢竟那個永安武館的館主說起來還是趙院長的故交,也是趙院長促成的當初大風院與永安武館的那筆買賣不是?”張囚的聲音幽幽響起,這話出口,那趙權的臉色也是一變。
“張囚!你這話是何意?我什麼時候與童越又成了故交!只是碰巧認識而已,他又有意開設武館,恰逢大風院經濟困難,我這麼做也是一片好心……”趙權高聲言道。
“到底是一片好心,還是想通過永安武館拿捏住大風院,從而將大風院握在自己手中,真實目的恐怕只有趙師弟你自己清楚吧?”楊通也在這時說道,將滿腔怒火傾瀉到了趙權的身上。
“姓楊的你心底打着什麼主意必以爲我不清楚!不就是想要討好秦承古嗎?那秦懷義在你的門下爲非作歹,我陽山百年清譽早就被他敗壞得差不多了!我看比起秦懷義,李丹青還算得上是個正人君子!”
“還有張囚!你跟郢相君那點蠅營狗苟,你當真以爲瞞得過我們嗎?當年他郢相君爲了一座聖山之位可是可以向同爲武陽四族的夏家與青家舉起屠刀的,你這樣引狼入室,就不怕百年之後,無顏面對我陽山的列祖列宗嗎?”
趙權這番話顯然是與衆人撕破了臉皮,楊通也好,張囚也罷都在這時沉默了下來,眉宇間寒光閃徹,顯然彼此都沒有打什麼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