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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你說我家婉兒會不會是看上了李丹青?”
“我聽說那李丹青是個遊手好閒的主,以往有李牧林照着,能嫁過去倒也不錯,就是前些日子,陽山還在,怎麼說他也是個聖山院長,雖然落魄了些,但也勉強算得上門當戶對。”
“可現在吧,李牧林也死了,陽山也不在了,婉兒再嫁過去會不會讓人笑話?”
“這……讓人笑話也就罷了,怕就怕那李丹青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日後要是在外尋花問柳,欺負我家婉兒怎麼辦?”
“就算這些都不提,那日後他們成親,房子安置在何處?我這也沒給婉兒留下什麼贏錢,家中的住所也是朝廷安置的,那李丹青看架勢也回不到武陽城,這麼說來他們只能把家安在應水郡,我倒是更傾向於應水城,畢竟是郡城,繁華得勁,日後外孫外孫女讀書也好,習武也好,都有好去處。”
“可就是,李牧林已經走了,我也死在這裏,這一來二去,我的大孫子們,每逢過年,豈不是比旁人要少上至少兩份壓歲錢!你說我的大孫子們會不會因此記恨我?但不過話說回來,要是婉兒真的跟李丹青成了,那到了泉下,李牧林見了我是不是也得叫上我一聲親家呢?”
夜色已深,寒風瑟瑟。
位於應水郡邊陲的馬馱城倒沒有到應水郡腹地那般凍得人舉步維艱的地步,但相較於已經到了盛夏的時節,此刻刮過的夜風,依然顯得反常與古怪。
已經被捆在木樁上的好一會的尉遲尚經歷了之前的大喊大叫,憤聲怒罵,足足一個時辰過去,在發現確實沒有人願意理會他後,終於是意猶未盡的收起了嘴裏的喊叫——當然,在洛城看來也有可能是因爲尉遲尚喊啞了嗓子,着實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