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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卻讓王橫江拉成了臉,哼了一聲:“寧軍師,不是我說的,赤旗幫那娘們就算想來,也得有船能飄過來啊。咱們也不是沒派過人探查,人家水軍都沒動彈,何必總是惦記?”
這鬼書生整日穿個弔孝的白衫,還破了相,笑起來頗爲慎人,幫中不知多少人瞧不慣呢。他好心收留,也不在乎這些大大小小的毛病,卻極看不慣這人對赤旗幫的執念。
之前說是要趁着發水驅逐流民往粵州去,結果花了不少力氣,卻沒甚收效,人家赤旗幫輕輕鬆鬆就喫下了流民,還擴張了地盤,倒是讓自家這邊不少人聽了煽動,往出跑了。雖說今年年景不好,少點流民也不錯,但是長此以往可不是事啊。
現在要打仗了,又說得提防赤旗幫,王大帥就搞不明白了,他們的船難不成還能順着粵水逆流而上?沒了船,那就是蛟龍困泥潭,翻不起風浪,他王某人也不是喫素的,還能怕一個娘們?
一想到這裏,王橫江看寧負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這人號稱不願跟着長鯨幫招降,這才棄了原主而走,但也有人說,他是打不過赤旗幫,臨陣扔下原主逃了的。王橫江雖然不太信,但是一聽他提起赤旗幫,心裏就有點犯嘀咕。若是因爲這點恩怨壞了他的大事,可就有些麻煩了。
想到這裏,王橫江輕咳一聲:“都要打仗了,也不知信王那邊人馬安排的如何了,要不寧軍師替我走一趟,也好督戰?”
看着那張不善掩飾的臉,寧負笑着頷首:“自當爲大帥效命。”
他不信他,哪怕擺出禮賢下士的架勢,也是擺着架子,帶着防備。這種人只會信自己的鄉黨親朋,若論氣度,更是拍馬都趕不上許黑。也罷,反正他來這兒只是下一步閒旗,只要能把幾方勢力拖下水,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這邊以爲盡在掌握,另一邊也已經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