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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啓忽然發現自己在君家中經歷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尾暢遊在淺水區的魚,稱王稱霸慣了,無意間進入了深水區,就被深水區中生存的比他大上無數倍的生物驚住——猶如井底之蛙,不知深淺。
唐與言道:“你沒留意到嗎?慕容和他侍衛大部分的目光都在我身上,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如果我表現出的態度更溫和些,他們就會多留我們一段時間。”
君啓問道:“可是你剛剛的話什麼情緒都沒有,他是怎麼改變主意的?”
東虹一開始說是相見看緣分,能不能遇見,是看那邊的意思,緊接着就改口道明天能相見,像是放棄了扣留他們的打算。
唐與言自然不會說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塊弒樓令牌,“因爲我跟你說,你去偏院,我住主院,你習慣性的同意了,加上車伕大部分時間都是你,這一句話就無形凸顯了我的主導地位。”
“當一個人處於絕對主導地位的時候,是不會容忍別人通過威脅的方式控制自己的行爲的,一時容忍,最後迎來的會是爆發性的反彈。”
君啓道:“聽上去非常負責,感覺做起來又很簡單。”
唐與言輕笑道:“可這樣的心理博弈,一步錯,滿盤皆輸。”
說完,她抬腳邁進了主院,沒一會,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君啓頓了頓,正準備抬腳走,院中的燈亮了,影影綽綽的影子倒映在紙窗上,裏頭的人不緊不慢地做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