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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白羽還寫了花無間近日的動向,寫他迴歸部族後不動聲色地就將大部分不服於他的人,收歸於麾下,然後又忽然離開,不知所蹤。
在後面寫上了極其危險,這四個字,落筆濃重了幾分。
唐與言覺得白羽筆下危險二字的墨跡,早已如同她心底對花無間的印象,心黑沉如墨,挪不開一分一毫。
還有有關弒樓遇到的瑣事,被他一一整理了起來,通過一點微妙的聯繫串聯起來,分析給唐與言。
顏長老爲人穩重可信,大事可找,豐長老好色,脫離素樓主的看管容易出事等等,各方各面分析的面面俱到,唐與言感覺自己有種被當成女兒養的錯覺——就像是偶然碰到出嫁前的姑娘,被孃親絮絮叨叨地念着嫁過去該做什麼,怎麼做。
倒真沒必要這麼周到,不過也算是白羽的一份心意,唐與言把信又掃了遍記下來,用內力把信弄得粉碎,出門啓程。
唐與言沒有帶紅棗,出行的車馬和車伕是白羽重新準備的。
馬車是五臟俱全,馬是矯健的好馬。
車伕是內力深厚,寡言少語,一直戴着斗笠目不斜視的魔教中人,據說是魔教教主因爲白羽離開院子後,專門派來保護他的人之一。
用人手軟,喫人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