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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與言:“?”
她捏緊殘章和最方便攜帶的朱雀木雕,冷聲問道:“花無間,你在說什麼?”
凌帝託着下巴眯着眼笑道:“當然是在說……”
話音未完,他從龍椅之上飛身下來,長袖翻飛,雲泥礦做的判官筆帶起破空聲打了過來。
凌帝含笑道:“如何讓你死心啊?誰會喜歡像你這樣不男不女的傢伙呢?你說是嗎?”
“?!”
唐與言拔劍擋住,內力衝蕩之下她根本站不穩身形,被氣勁掀飛。
下一秒,極烈的白光照面,唐與言如墜泥沼,一動也動不了。
凌帝輕笑道:“我還以爲是什麼樣的人呢,讓他們捨棄榮華富貴不惜流亡在外一保就是三年,沒想到,呵,也就這樣。”
他轉起判官筆,把玩了會,欣賞了一番唐與言掙扎的神情,覺得沒意思了,反手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