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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滿滿的南宮婉這纔想到，最大的問題不是秦川與凝煙到底做了何事。
而是她那位“父親”與秦川之間的約定。
南宮婉想了想便說：“他應該沒有驚世文采，若是他原本便有的話，應該早就給朕顯擺了，何許等到現在？”
“陛下聖明！”
清月也是如此想法。
“即便如此，朕也不相信是秦川抄襲那逍遙子的，逍遙子與盧家沆瀣一氣，他家住隴西，秦川所在之地乃是東州府，東嶺縣，相距上千裏，怎麼可能會抄襲他？”南宮婉斷定道。
“陛下，您所說的有些道理，可若不是抄襲逍遙子的詩，他從哪裏得來足以流傳千古的詩句？”清月奇怪道。
“朕年幼之時，便聽聞百年之前海運盛行之時，有隱士高人居住在海邊，乾國開國太祖曾經前往邀請其出世，卻被拒絕！
秦川所在之地正是海邊，也許是秦川得到那隱士高人的遺物吧，諸如蠔油，指南針可能都是從高人遺物之中得到的。”南宮婉猜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