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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子評價道：“真是狡詐之極。”
姜鍾搖頭一笑，“身負一族存亡之重，羽蛇神不得不謹慎一點。他雖然搖擺不定，那我們只要讓他無法左右橫跳，就能讓他徹底倒向我們。”
紅娘子好奇問道：“怎麼做？”
“殷商遺民。”
姜鍾思慮片刻，“白頭鷹應該不會放任外人染指新大陸，只要我們打出這張牌，他們除了跟我們打輿論戰，就只能想辦法壓縮印第安人生存空間，但畢竟在考古這方面，我們有絕對的權威。這樣一來，羽蛇神的轉圜餘地就很小了。”
印第安人最後也不過停留在石器時代，基本的社會生態系統都沒建立，被侵略的這三百年來雖然已經從白頭鷹那邊學到了些皮毛，但因爲文化隔離政策，他所見識到的並不多。
羽蛇神對戰爭的認知落後主流世界數百年，對於輿論、文化、經濟、科研等等認知都是不足的，一旦遭受這方面的打擊，反應速度是極其遲鈍的。
而姜鍾所在的神州，在清末以前，都是絕對的世界經濟文化中心，有些極其深厚的文化底蘊，況且他從後世而來，見識過多種多樣的戰爭形式，對這些不見硝煙的戰爭認識更深。
如果有需要他甚至可以發動細菌戰，或者發動這世界還沒出現的電子戰和網絡信息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