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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就是宿衷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坐在餐桌上的,除了辛千玉、宿衷,其他幾個都是宿衷的同行,也就是說,他們都是大衆意義上的“金融精英”。從這一點看,他們確實有資格俯視大部分打工仔。
凱文屬於那種高傲型的,便將這種“俯視”做得很明顯。
也有含蓄的,比較講禮貌的,這名叫做蕊蕾的女士便替辛千玉圓場:“嗯,那麼說,小玉的學校也是ivy?league呀。”
ivy?league,是美國一流名校、也是美國產生最多羅德學者的高校聯盟。國人比較習慣叫他“常青藤”,但投行、外企的人講話喜歡中英夾雜,所以就說ivy?league。
總之嘛,蕊蕾這樣說,是爲了辛千玉圓圓面子。
凱文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辛千玉,只是笑:“蕊蕾,你忘性太大了吧。除了harvard、yale、princeton、columbia?,其他都算不得ivy?league。”
宿衷他們幾個人供職的機構,基本上只收target?school的人。這就造成了,他們擠電梯上廁所打照面的都是全球top100名校高材生。然而,這樣的“高材生環境”並沒有讓他們產生惺惺相惜之意,倒催生了一條無比怪誕的“學歷鄙視鏈”。比如美國留學的看不起英國留學的,英國留學的看不起香港留學的……而美國留學裏,也分爲常青藤與非常青藤。常青藤裏再劃分是不是哈佛耶魯的……凡此種種,壁壘分明。
宿衷工作的時候非常專注,所以沒怎麼察覺到這種從不擺在明面說的壁壘。當然,這也和宿衷處於鄙視鏈頂端有關。沒有人鄙視他,他也不鄙視任何人。所以他沒感覺到鄙視鏈的存在。
見辛千玉尷尬,一名叫瓊斯的男士也幫着岔開話題:“那小玉剛回國?現在幹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