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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也不能天天揍我啊,您瞅瞅,你都瞅瞅呀,哪這兒...還有這兒...這兒...壽伯呀壽伯,您且睜大眼睛看看吶,我這身上哪還有塊兒完整的地方吶,全都是淤青,全都是傷,全都是那個瘋女人給掐的,給揍的!”
正所謂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唯一不同的是,反抗也會區分出個大與小來,對於這會兒的遊子澈來講,他的反抗就等同於是個笑話,最起碼在九陽山這個地界兒,怕是沒人會理他的。
畢竟就他的這個名聲...
哎...
一言難盡啊!
“那是你活該,她揍你揍得對,依我看揍你還算是輕的了,你說你一天到晚的到底在想些什麼啊?你這腦袋瓜裏裝的都是些啥?裝的都是豆腐腦嗎?”
不管遊子澈如何辯解,他的話術總是讓人覺得綿軟無力,最起碼在壽伯的心裏,他對於遊子澈剛纔的辯解就很不認可,若是認可的話,倔老漢也不會爆出下面的金句:
“來來來,你聽聽,你且聽聽,你這些年乾的那些事兒,那都是人能幹出來的?哦,我給你數數啊,帶頭翻牆去隔壁村子裏偷雞,然後被人家胖嬸拿着鐮刀追了三里地,這是你乾的吧...”
說罷,壽伯伸出了大拇指,暗示其一。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人家女弟子的院子裏裝鬼嚇人,然後讓人家女弟子聯名把你的黑狀告到了老太太那兒,你說你損不損呀,丟不丟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