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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重重關上,隔絕了外界一切喧雜與窺探,車廂內昏暗安靜。
沈酌嘶啞地呼了口氣,一顆顆解開襯衣紐扣。
削瘦平坦的腹部上,前幾天高架橋上那道還未癒合的猙獰刀傷已經滲出了血絲,連呼吸都能感覺到內臟撕扯,隱隱作痛。
這是正常的,畢竟藥效並不能讓人真的進化,藥效消失後傷痛自然會連本帶利地回來。
沈酌一手捂着腹部,半躺在座椅上,剛側了個身想調整一個稍微不那麼痛苦的姿勢,突然一隻有力的手從身後伸過來,掌心直接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緊接着,溫暖舒緩的治癒力量透過他的手,籠罩了腹腔傷損處。
沈酌一回頭,嘴脣差點擦到了白晟的下頷。
“我說你一人躲上車幹嘛呢,進來就寬衣解帶的。”
白晟半跪在座椅邊,昏暗中近距離垂目看着沈酌,嗓音低啞富有磁性,偏偏一開口就帶着熟悉的輕佻笑意:“咱倆都這麼熟了,有需要還不立刻來找我,多見外啊,真讓人傷心。”
兩人雙手相貼在腹部,沈酌想把自己的手背從白晟掌心底下抽出來,奈何紋絲都動不了,只得向後略仰頭:“我有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