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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只有一個小二,朱貴一把扯住了他,厲聲喝道:“你們清歡樓就只剩你了是嗎?就派一個人出來迎接,一點規矩都沒有?你們這是不把我們狀元郎放在眼裏嗎?我看你們這清歡樓是不想開了吧!”
別說是狀元郎了,就是朱貴,小二也不敢得罪啊。只見他連連地彎腰賠禮道歉:“朱公子請見諒,不是我們不把幾位爺放在眼裏,而是掌櫃的今天不在,不然他定會親自出來迎接的。”
“該死!”朱貴破口大罵:“我不管你們掌櫃的去哪了,現在立刻馬上把他叫出來,否則,你們這清歡樓就等着關門閉業吧。”朱貴之所以如此刁難,無非就是想討好紀雅臣,不過紀雅臣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他正要開口制止,溫潤的聲音響起:
“既然是狀元郎,那自然是不同凡響的,是不拘小節的,朱公子如此這番,反而讓人覺得狀元郎過於擺架子,不容親近。”
段楷塵原本是好聲好氣地勸說,怎料朱貴這種粗鄙的人是聽不進這些大道理的。果不其然,段楷塵一出口,他立刻暴跳如雷:“你算個什麼東西!本公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段楷塵搖搖頭,不屑於再與這種人爭辯。
忽的傳來女子輕盈的笑聲,只見傅驚塵輕啓朱脣,恬恬靜靜地說道:“你的名字起得不對,太不符合你的形象了。古人有云,朱門酒肉臭。我看你該叫朱臭纔是!”此話一出,立即引來周圍人的一陣鬨笑。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傅驚塵是在諷刺朱貴的刁鑽霸道,同時又給段楷塵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