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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悠然濃厚的雙眉微蹙,今日的韻宜卻是有所不同,卻又說不出有何不同,看着她單薄的背影,心中燃出更多的疼愛。
傅驚塵長年深居宮中,段楷塵並不多見,每逢大節才得以和母親進宮相見,以前就覺得自己的這位表妹和其他公主有所不同。貴氣十足,卻是貴而不俗,美豔動人,卻從不喜愛那些繁重的金銀首飾,從不扭捏,惺惺作態,更無高高在上的架子可言。
眼前的可人更像是大草原中的一朵紅花,隨風而起,隨風而落,自在,隨意。他不禁盯着多看兩眼,摺扇遮面下,脣角是淡淡的笑意。
吼叫也罷,發泄也好,只能是暫時。傅驚塵整理心情,扯了扯脣角,轉身笑着對身後的兩位哥哥說:“兩位哥哥,咱們來賽馬吧,重點就是矮林,如何?”
笑容燦爛開懷,傅悠然和段楷塵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好。”
傅悠然二話不說,翻身一躍而上,騎着馬兒在原地來回走了幾步,傅驚塵見狀,也不示弱,縱身一躍,只見一道紅色身影,優雅瀟灑閃到黑色駿馬上。段楷塵一悅,瀟灑收扇,單腳瞪地,縱身飛了起來,穩穩的落在馬背上。
“表哥好功夫。”傅驚塵誇讚道,突然想起童謠,她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武功蓋世,要對付她,自己怕是要學一身功夫纔行,至少要能防身,於是趁興說:“表哥,能教我習武嗎?”
段楷塵驅馬來到傅驚塵身邊,“表妹爲何突有此意?我還記得,年幼時表妹在家中住了小段日子,與我一同跟着師傅習武,可是沒三日,你便發誓再也不習武,今日爲何改變初衷?”
傅悠然也是奇怪,韻宜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疼,習武要受多大罪,喫多少苦,豈是她一個纖纖女子能捱得住?只當她是玩笑,“韻宜可是玩笑?”
玩笑?聽傅悠然如此說,段楷塵也鬆了口氣,習武豈非一朝一夕之事,要想練成,需得日日辛苦,女子本就體弱,習武更是辛苦。再者,表妹已到及笄年紀,再習武,怕是翻倍辛苦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