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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驚塵早知周生辰會有此一問,上次在酒樓先一步破壞他的計劃,他或許還可當成無意之舉,可就在剛纔,他勢必已經從自己的眼中看到些什麼,依自己對他的瞭解,他心中大概已有了懷疑。
再者,酒樓事件之後,他必定已調查過自己的身份,她故意對衆人隱瞞身份,韻傾也不會明說,無人可打聽,無地可查,他心中勢必愈加疑惑。
今日有此一問,早在預料之中。既然已知,自不會出紕漏。她抱着兔子,懷裏軟軟的,手裏也軟軟的,好舒服。她對着小兔子嘴角就是淡淡的笑意。
周生辰從她臉上辨識不出情緒,只好將希望寄託在段楷塵身上,段楷塵輕輕搖着摺扇,表妹早有了交代,有了酒樓的事,他心裏也不大願意說實話,於是含糊應道:“表妹與我是遠方親戚,算起來是母親家那邊的關係。”
如此說,算是疏遠的關係。只是回答的太過含糊,不知真假。
周生辰張嘴還想多問,傅驚塵瞥向那邊,見到傅悠然和傅韻傾正往這邊來,此話題不可再繼續,否則韻傾那丫頭一時忘我,說漏嘴也不定。
她將手中白兔放於矮桌上,又將那杯泉水放到白兔嘴邊,岔開話題,“午膳時間還早,我們不如來做個遊戲,否則豈不白費這大好時光。”
“好呀好呀,姐姐想做什麼遊戲?”傅韻傾來到矮桌旁,聽見傅驚塵的提議,迫不及待,下一刻,她又驚叫起來,指着矮桌上的白兔,“姐姐,那可是我的青花瓷茶杯,父親給我的,你怎麼能給一隻畜生用呢?”
傅驚塵不以爲意,仰頭白了傅韻傾一眼,“青花瓷茶杯又如何,不外乎身外之物,如此大驚小怪,盡顯小家子氣!不用茶杯喂水,用手不成。”她又輕輕撫着白兔柔軟的長毛,好像已喜歡上這種感覺,“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那套青玉茶杯,回去你拿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