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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阿娜看了看傅驚塵，見她眸光堅定便沒有再說什麼。
有了慕容雪這麼一打斷，風阿娜索性也不在賣關子，將自己今天所發現的緩緩道出。
“我在這古寺之中來往的次數最多，大概也是最能發現細節的。”風阿娜將耳畔的一縷碎髮挽到耳後。
“我上次來這個寺院是一個月之前，今天的香顯然比我之前到的時候味道濃郁，但是等到我和玄空大師進入側殿的時候，我發現香味兒變了。”
“變了?”
慕容雪的鳳眼微眯，嘴裏慢慢咀嚼着這幾個字。
“是的，變了。”風阿娜朝慕容雪點點頭，“香味變得淡雅了許多，爲了證明兩種香的不同，我還特地趁和尚們不注意取了兩處的香灰。”
“可是香不一樣又能說明什麼呢?興許是一開始買香便買了兩種樣子。”宋斐有些不以爲然。
“這一點我專門問了玄空大師，據他說寺院着實是買了兩種香，一種是供給佛祖用的，全都用在殿上，另外一種則是給沙彌們用的，全都用在廂房，彼此之間的不得混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