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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衛子越點頭,“你的決定很正確,總而言之,你去哪裏我都陪着你。”
蘇雪瀾忽地嫣然一笑:“這麼體貼?莫不是記掛着冥姽那丫頭吧?”
衛子越臉色微變:“我,我怎麼會——?”
蘇雪瀾斜睨他一眼:“若真不記掛,自該波瀾不驚纔是,何必動怒?”
“你總是這樣。”衛子越卻有些賭氣,“無故生疑,我怎能不氣?”
“好了好了。”蘇雪瀾趕緊站起身來,走到他面前,微微彎下腰,深深地看着他,“可能,是我最近有些疲倦,纔會這般罷。”
衛子越嘆息,抬頭深深地看着她:“我心中既已有你,如何還能裝得下旁人?莫說如今你我二人生死相依,便是當初……當初……”
他忽然說不下去,猶記得噩耗傳來當日,有如晴天霹靂,那種魂魄被撕裂的痛苦,至今讓他心有餘悸。
兩人相對默然,千言萬語,盡在眼底。
次日上官烈來辭行,蘇雪瀾溫言勸之再三,又請來卜先生,四人於後院中小酌,說了許多話,上官烈方纔起身告辭,蘇雪瀾請卜先生隨上官烈一同回炎京,協助蕭楚處理國中事務,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平息風波,等二人離去,她又命人將陸元豹、熊霖、徐坤等數名將領請至堂中,仔細吩咐,衆人一一領命,爾後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