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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們坐車,檢票的時候出了差錯。她和我用的都是過期的顏色票,AIBA說,老外根本不怎麼查,所以能省一澳是一澳,反正他們賺的都是侵略壓榨我們先輩的,跟他們不用客氣。結果沒想到我們點背,讓人給查出來了。
現在想想,那會我還是純良少年,臉皮薄,在檢票員的詢問之下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用AIBA的話說,我當時就像初次偷腥的小寡婦,紅着臉低着頭玩命往後蹭,就差沒揪起衣角抹眼淚了。
AIBA就不像我,她馬上裝出天真無邪的少女模樣,雙眼含淚的說:”I’msorry……WecomefromJapan……WejustleaveinAustrliatwomothes.Wecan’tspeakEnglishverywell.Wecan’tfindthestation.I’amverysorry……”然後她就一邊鞠90度躬,一邊操着她流利的日語“狗沒拿傘”了,我則在她身邊把嘴張成了O型。
那檢票員顯然被AIBA蒙暈了,他很熱心的告訴了我們應下車的站臺(我們估計比他知道的還清楚),也沒讓我們補票。AIBA揮着手“阿麗噶朵狗宰你媽死”(日語:謝謝)的和他道了別,我也很配合的鞠了鞠躬。
開出站臺,我拍了她一下,笑着說:“你幹嗎說咱們是小日本啊!”
AIBA皺了皺眉說:“澳洲人對日本人都客氣着呢,再說,丟臉也不能丟咱中國人的臉呀!”
“你丫不哈日麼?”我說。
“你丫才哈日呢!”AIBA瞪了我一眼,“我呀,就是倒黴!人生是一出比莎士比亞還莎士比亞的悲劇!當年我是多直的女生啊,企盼能談個轟轟烈烈的戀愛,嫁個男人養只狗,從此幸福的生活下去。結果好不容易喜歡個人,靠,她居然是日本人!更靠的是,她居然還是女生!我有什麼辦法,命運跟我開玩笑,我難道能說你哪來的回哪兒去吧,奶奶我不玩了!?”
“日本人?方茴是日本人?”我驚訝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