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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行麼,算我求你。”方茴嘴脣都抖了起來。
“好了好了,怎麼還這樣子!動不動就急眼,跟你爸一個德行!”徐燕新看她臉色難看,也不好再說下去,遞給她瓶水說,“原來的張媽回老家看孫子去了,新來的阿姨是山東的,我怕你喫不慣,晚上在後海那邊定了館子,單屋單席,全是北京菜。估摸着你在外頭也喫不了合胃口的,看看,這都瘦成什麼樣了!”
“我爸呢?”方茴平復下來,喝了口水說,
“去越南了。說是什麼生意,非去不可。哼,剛搞出一點明堂他就坐不住,親閨女回來也顧不上了。當初你奶奶埋怨我不顧家,你也親他不親我,現在看看,到底是誰管你多!”
方茴依着車窗閉上了眼睛,她沒細聽徐燕新的嘮叨,外面漸漸熟悉起來的北京城,讓她自個覺得心亂。
我一回北京就撒了歡,兩天一大聚,一天一小聚,和我的狐朋狗友們狠玩了幾天,基本就沒怎麼在家待着。我怕方茴找不到我,一回家就問我爸我媽有沒有人給我打電話,答案一直不是我想要的。我明白得很,雖然我總惦記着方茴,但她卻指不定什麼時候才能想起我。這種感覺其實特窩火,可是對方茴,我也拿她沒轍。
就在我徹底絕望之前,我接着了她的電話。電話那邊的聲音有點猶豫,細聲細氣的問我能不能陪她去王府井買點東西。我本來還想拿拿架子,但一聽到她那種獨特的不自信的聲音,立馬不經大腦反應就答應了好。我們約在王府井教堂見面,掛電話時說“我在教堂門口等你”,說得我特盪漾。這也是我的主意,沒辦法,北京男孩本性,對姑娘實裏賣不了乖,嘴上總得撈點便宜。
方茴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的羽絨服,遠遠走來白衣勝雪,我眼前一亮,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看什麼啊!不認識啦?”方茴在我眼前擺擺手說,在家養了些日子,她比在澳洲臉色好看許多。
“我醞釀臺詞呢!我覺得不說點什麼,都對不起此情此景!”我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