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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我和方茴又一起回了澳洲,一去一返之間好像有點東西不一樣了。一路上我還是照顧她,把靠窗的位置留給她,在她睡着的時候給她要毯子,但是卻不再是想要得到的心情。
在方茴的敘述中我陪伴着她再一次享受了曾經天真浪漫的年華,並且隨着她編織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迷夢,我曾奢想和她繼續這個夢境,但最後我發現夢終究是夢,能帶她離開的人不是我。
那時我就預感方茴不會再和我說起關於陳尋的事了,後來果然不出我所料,方茴真的就再沒提過。我想之後的部分一定是她下定決心也不願去揭開的刻骨傷痕,所謂同甘共苦,共苦易,同甘難,可是她連過去的苦都不願和我分享,就更談不上未來的甘。
之後在澳大利亞的日子裏我們還是一直在一起,我幫她拎幾公斤的捲心菜,她幫我洗各色的襯衫T恤。我們都格外珍惜這種相依相伴的感覺,但是這並不是愛情。有時候看着對我毫無防備的方茴,我會恍惚的以爲我們像婚後的小夫妻。我認爲完美的婚姻都是以友情開始,親情結束的,當然中間夾着的就是愛情。而我們之所以不是夫妻,就是因爲我們缺少愛情。
AIBA看出了我的變化,雖然她的性向有問題,但這不影響她的聰慧和敏銳。有一天她來到我的房間,和我貌似隨意的聊了起來。
“我說你屋裏都不準備蒼蠅拍嗎?”AIBA指着窗戶上的蒼蠅說,“看着它落着你就沒有打得衝動?”
“有啊。”我無所謂的說。“隨便拿本書唄!這麼厚的英文教材留着幹嘛用?對付它澳洲的同胞絕對綽綽有餘了!”
“張楠你丫真噁心!”AIBA一臉厭惡的說。
“這還算噁心?你沒看過我襪子放桌上立起來的樣子吧?那場景纔是驚天地泣鬼神呢!來給你表演一下!”
我假裝去脫襪子,AIBA一蹦老遠的說:“你丫滾蛋啊!我靠!我算是知道爲什麼歡歡甩了你,方茴不跟你了,你丫太沒正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