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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我給不了!”
我大聲衝她說,AIBA停了下來,皺着眉說:“她要什麼你給不了?她不過想要一份沒有背叛的愛情,一個可以永遠陪着她的不離不棄的人,她要的過分麼?”
“首先她要的愛情不是我給的愛情,第二永遠是什麼東西?永遠是按斤要,還是搓堆賣?”我無奈的看着她說。
“沒有人替她解開疙瘩,她必然放不開陳尋。你已經做了那麼多爲什麼不能繼續呢?”
“那也得她願意解纔行!我怕我做不到反而讓她更傷心!”
“哼!這就是我爲什麼瞧不起你們男人的地方!說到底你還是不敢承擔責任!”AIBA輕蔑的說,“你肯爲她花光所有的錢,啃兩個月的乾麪包,卻不肯爲永遠這兩個字許下承諾。張楠,你以爲你很偉大麼?狗屁!”
AIBA摔門走了出去,我愣愣的在屋裏發呆。說實在的我確實不敢輕易許諾永遠,別說永遠就是明天讓我說會怎麼樣,我都會回答不一定。已經經歷了背叛、長大到必須爲自己考慮的我,不能再拍着胸脯保證什麼了。即使我拼勁全力去追求方茴,她會答應麼?即使她答應了,再不到一年我就回國了,而方茴卻還要在澳洲至少待兩年才能畢業,這兩年我們能堅持麼?即使我們堅持住了,回到北京我們還能在一起麼?她的家庭能接受我麼?我的工作能養活她麼?這一層層的假設讓我喪失了鬥志。年輕時我們總是在開始時毫無所謂,在結束時痛徹心肺。而長大後成熟的我們避免了幼稚的傷害,卻也錯過了開始的勇氣。
不管怎麼說,現實就是,對於方茴,我真的無能爲力了。
就這樣慢慢的我在澳洲的日子進入了倒計時。由於方茴的存在,離去之前我並沒感覺特別高興,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離愁別緒。我自作多情的認爲方茴可能也有點這樣的情緒,因爲那段日子她總是往我屋裏跑,隨便說幾句話,瞎借幾樣東西,到後來乾脆就窩在我這裏,幫我一遍遍的整理箱子。
我看着自己的行李在她手裏變換着擺放位置、疊放順序,不禁微微笑了起來。不明就裏的人大概會以爲她是我的女朋友吧?而她又是以什麼心情來替我做這些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