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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爲天所顧,此世已通途,亦爲才所縛,此世已盡途。駿不瞟康衢,受‘嚼’所輕驅,天‘廄’養嬌命,謂‘驕’之所主。
我妒天驕,嫉恨如仇;窮窮一道,踏燕爾爾,日以彳亍,不堪一馳,卻非駑馬,徒淪地‘囚’,雖生肆遊,一隅而已。
然‘驕’之遠,不過一蹊。
彼怒流‘囚’,悲憤痛疾;蜉蝣獨世,長峯佇立,千里一日,幾見背離?驀然回首,心有所棲,然終不可,鬱郁完致。
我妒彼生恨,彼慕我生悲,此彼若相逢,哀生化長嗟。
不受天地之聘,落作世中‘魁鬥’,自受降於大任,三才之所偶合。
‘驕’‘囚’各囫圇,皆不馭常道,唯‘驕’者棄所養,‘囚’者執所獨進,邂於‘人’之歧路,相與爲一,和爲御騎者,可與天地遨遊。”
第一眼,哪怕只是淺淺的一眼,轉過身的瞬間,那強烈的“觀點”,居然化作了一句句話湧入了馬奇的腦海。
雖然他無法明白爲什麼代表着“天才”的惡魔語,會和“馬”有關,以及“奴隸”的惡魔語,怎麼會扯到“人”——很可能不是“奴隸”,而是人族語的“罪犯”,畢竟惡魔語中就沒有“罪責”這一相關的詞——就好像“衡哥”切換了另一種語言模式,這種模式有截然不同的語言習慣和文化。
但那個觀點中,滿含的一種極富變化的情緒——由憤怒不甘,再到釋然希望的,以及夾雜着的“理性”,讓馬奇明白,眼前的“自我”更“完善”了,更復雜了,縱不比剛剛那個巨人的“極端”上的“強大”,但卻是層次上的“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