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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打招呼的話噎在嘴邊，片刻，等電梯門合上，她反應過來，認真道謝。
到達一樓，電梯門再次打開。
許聽看到沈言禮在大廳裏，正朝外面走，戚年跟在他身側。
陸續從電梯出來後，大家都朝着停車場的方向去，沈言禮和戚年在他們前面，並未走遠。現在縮短距離，許聽隱約聽到戚年的聲音。
“沈言禮，你不再是我認識的那個沈導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無私，這麼熱愛事業，願意犧牲個人時間，竟然開小課堂，你嫌我話多，你都不嫌別人吵嗎？”
“而且我現在也是這個劇組的，你們偷偷揹着我學習，都不告訴我，是看不起我嗎？”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都沒給我開過小竈，是人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