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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雲微微一嘆，“這一切，還得追溯到五位聖賢的時代。”
“五位聖賢！”蘇白和莊心恬同時震驚，他們首次聽見有人如此確定地提及五位聖賢，甚至那個時代，這實在超出想象。
“沒錯，五位聖賢確有其人，只是出於某種原因，他們刻意在人們心中抹去痕跡，所以我們纔對他們感到神祕莫測。”沈青雲目光投向繁星，“許多年前，五聖之一的黃小龍，那時他還只是個鄉間少年。”
蘇白暗自詫異，五位聖賢之中，黃小龍這個名字最爲平凡，沒想到他竟是出身社會底層。
沈青雲繼續道：“當時，羲女、虞公子、誇逐夫、班古四位聖者已突破靈境，距聖者之境僅一步之遙。有一天，羲女偶然路過那個村莊，發現了黃小龍。那時，黃小龍正在與一頭狂暴的蠻牛搏鬥。那牛壯碩無比，而黃小龍卻瘦弱不堪。羲女覺得黃小龍能面對猛牛，必然有過人膽識，便起了興趣，暗中觀察。”
莊心恬笑道，“原來聖者羲女也有普通少女般的好奇心呢。”
蘇白也笑了，“當然，別看聖者頭頂光環，但他們首先是人，人就有情感和慾望。”
沈青雲朗聲大笑，“蘇白說得對，聖者也是凡人，若始終高高在上，恐怕也無法修至巔峯。”
莊心恬跟着笑出聲，“原來過往書中的修煉者戒欲、戒肉、四大皆空之類的，都是空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