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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決事情不喜歡廢話，向來粗暴簡單，直接讓人通知了女生家長，連同教務處主任一起。
從頭到尾，馮蕪都沒吭過聲，就得到了女生和她家長的鞠躬道歉。
離開前，馮蕪跟他們致謝，傅司九淡然道：“用不着，欠你的。”
他指的是馮蕪幫他報了一次警的事。
一恩抵一恩，算是扯平。
馮蕪也沒再放心上。
冷不防聽見傅司九談及劉成成，她好奇地問：“她還沒畢業吧？”
“嗯，”傅司九慢條斯理地喫麪，“自已家的公司，偶爾幫忙。”
馮蕪好笑道：“她很喜歡把‘烏梅子醬’唱成‘烏魚子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