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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寧天沉冷笑不已：“當年你師尊立下功勞那又如何，那都是過去了。但你殺青悟子就是不行，該殺！”
方辰盯着他，慘笑一聲。
事到如今唯有宗門高層站出來，他也明白了宗門的選擇。
若是之前，他對於天羽神宗還是有幾分留戀和期盼，但現在他對天羽神宗已經徹底失望。
這樣的宗門還有什麼好留戀的。
虛空中應清香望向通天，想從其面容看到一絲動搖。
但通天神色依舊淡然，冷漠。
見此應清香輕嘆一聲，知道通天這是徹底放棄方辰這個弟子。
“好了。”
寧天沉冷冷說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自裁，要麼被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