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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江月年只好抬起另一隻手,握住貓咪軟綿綿的耳廓,小心翼翼將它固定住。阿統木很用力地抽了口氣:【摸到了摸到了!繼續繼續!】
貓咪耳朵是薄薄一層,映了點桃花般的淡粉色,指尖觸碰時,能感受到發熱的溫度。白色長毛將手指全然淹沒,刺激着指腹最爲細嫩的軟肉,有些癢,更多還是細細柔柔的舒適。
江月年手指用力,將耳朵握得更緊一些。
對方畢竟是個年紀比自己還小一點的男孩子,所以即便阿統木發了瘋般慫恿她捋一捋毛,小姑娘也自始至終沒有理會它,而是認認真真地把注意力集中在傷口上。
藥物對血口具有一定刺激作用,當棉籤落下,本來就隱隱發痛的耳朵像是被小蟲子狠狠咬了一下,刺痛從耳廓徑直蔓延到血液與神經。
好在封越早就習慣了疼痛,因此只不過暗暗一咬牙,沒發出任何聲音。
——對於他來說,比起傷口帶來的痛楚,耳朵被觸摸時傳來的異樣感覺更讓人難以忍受。
貓咪的耳朵本來就十分敏感,他又受了傷,感覺便更加敏銳。
每當對方的指尖輕輕按壓,或是移動手指調整姿勢,密密麻麻的癢都會無比劇烈地炸開,擴散到四肢百骸。尤其是再加上那一點鑽心的撕裂般的疼痛——
攪得他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