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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爸困惑的看過來,蕭良低聲解釋道:
“雖然田文麗今天才跟哥提出分手,但之前就有一個人在談了。這人是袁唯山的兒子,這時候在獅山給周康元當祕書!”
“什麼?”葛明蘭聽到這事,難以置信的拔高聲調叫道,“文麗怎麼是這種女孩,看到別人家條件好,這麼迫不及待就另攀高枝了?!”
叫他媽一驚一乍,蕭良頭疼的拍了拍腦袋。
他轉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很肯定他哥已經聽到了,就拿起報紙推門走進臥室,看到他哥默不作聲斜靠牀鋪上,幾乎將痛苦二字刻在臉上。
蕭良將報紙遞給他哥:
“報道里的這個袁唯山,就是袁桐的父親。你不要覺得有什麼想不通的,人家早就想攀高枝了。目前來說,袁家也確實是高枝,我的事,給了田文麗家果斷‘止損’的機會。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有一天要有底氣的站出來告訴他們,田文麗配不上我們家。”
雖說真相很是殘酷,但比起不明不白的分手,然後長期沉湎於自我否定的猜疑中難以自拔,早一點明白緣由要更好一些。
蕭良將那份報紙留給他哥慢慢思量,他從書桌上翻出一本空白的筆記本,將鋼筆吸足墨水,又關上房門走回客廳。
“這段時間在市裏遇到田建中,他就有些躲着我,看到袁唯山卻很熱情,”蕭長華這時候跟妻子解釋之前看到的一些跡象,“當然了,我開始以爲田建中是勢利了一些,文麗應該會有自己的堅持,沒想到又撞上小二發生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