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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者……
爲什麼就叫他只能遠遠地看着他們情投意合,而他獨自淒冷?
明明那個時候,他們兄弟幾乎是同時遇見了她。
“如今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可是婠婠,我害你與皇位無關。爲了皇位我還沒有那樣卑鄙。若你不相信。”康王的聲音嘶啞,輕聲說道,“你有孕之前,康王府絕不會有子嗣出生。我給你帶來傷害,那我也受到同樣的境況。”爭奪皇位最重要的就是膝下要有子嗣,不然若是登上皇位可是後繼無人,那於皇位傳承十分不利。康王若是不能膝下有子,那恐怕皇帝選擇他爲儲君人選都要再三考慮。
不然,康王與韓寧怎麼會叫婠婠不能有孕作爲節制燕王的手段。
婠婠慢慢地甩開了康王修長冰冷的手指。
她淡淡地說道,“你奪走一個女人做母親的權利,難道還要奪走其他女子想要做母親的權利?你把你府中的女子當成什麼?”她想到康王之前的那兩位安守本份的側妃,皺眉,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對我不公平,如今,又要傷害你的女人了。”她突然覺得意興闌珊,與康王說什麼都蒼白極了,剛剛轉身,卻只覺得身上微微一沉,轉頭看去,康王一雙泛起了微紅的眼角彎了彎,將一件長長的披風蓋在她的肩膀上。
“你又要去湖邊?湖邊寒涼……”
婠婠隨手將披風取下,丟在了康王的腳下,徑直走了。
她沒有再回頭,也沒有見到康王安靜地看着腳下的披風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