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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昭公主教訓得是。”她還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我娘生我難產去世，顧府也是由一個姨娘管着。長昭公主也知道，我的性子哪是一個姨娘能管得了的。”
姨娘說白了就是僕人，而她是左相府的嫡女，是主子，姨娘哪有資格管。
果然，這句話一說完，旁邊的陳氏一下就變了臉色。
這些年來，國都大大小小的宴會陳氏都是以左相夫人的身份參加的，如果不是鎮國公府壓着，只怕她早就被扶正了。
雖然大家表面不說，但心底還是瞧不起她是一個姨娘，這也是陳氏心裏的一根刺。
長昭倒沒有看到陳氏的臉色，只是對於顧挽傾的話詫異了一下，而後不屑一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就你這樣的，根本配不上我皇兄！”
若是以往顧挽傾聽到這話肯定是會生氣的，以她的性子，說不定會當場跟長昭鬧起來。一旦在這樣的場合鬧起來，她顧挽傾的臉也算丟大了，更何況還有這身衣服……
加上前幾天祁山寺的事，陳氏和顧雅兒再稍稍添把火，太子就能名正言順地退婚，就算是鎮國公府也不好說什麼。
陳氏似乎都已經能想象到那樣的畫面，剛纔的陰鬱也消失了，就等着看笑話。
然而顧挽傾卻出乎所有人預料的笑了一下：“長昭公主所言極是，我與太子殿下自當是雲泥之別。”
